才反应过来,他刚才看的,是严玄亭留在我脖颈上的吻痕。
「好啊,叶玉柳。」他咬着牙冷笑道,「你不动手,莫不是那严玄亭将你伺候得太过舒服,你不舍得了?」
「是的。」
我说。
他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坦白,很是痛心疾首:「玉柳,我待你还不够好吗?」
顿了顿,忽然又愤怒道:「我就知道,当初你亦是没有拒绝我。叶玉柳,你这个浪荡的女人!」
我忍了一会儿,还是没忍住:「有空找个大夫,看看脑子吧。」
当初他趁着我毒发爬上我的床榻,说要同我欢好一次,才给我解药。
后来尝到甜头了,次次都拿解药威胁我。
书房里,床榻间,都有。
将我浑身弄得鲜血淋漓,还问我舒不舒服。
我舒服他大爷的。
现在我严重怀疑,他说我浪荡,只是在为自己的不行找借口。
毕竟比起严玄亭,他在床事方面简直就是一无是处。
「我会找机会刺杀严玄亭,但你得先将这个月的解药给我。」我说,「否则我毒发时过于痛苦,很可能将你供出去。」
沈桐文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眼神望着我:「玉柳,你翅膀硬了。」
但还是拿了解药来给我。
我握着白玉瓶,转身欲走,结果他又说:「等一等,漫漫说她要单独见见你。」
片刻后,我与沈漫漫二人站在房间里。
她不屑又鄙夷地望着我:「叶玉柳,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!勾引了我哥哥还不够,连严相都被你蒙蔽!」
「你怎么又开始把沈桐文当哥哥了?」我疑惑地看着她,「上一次你单独来见我的时候,说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啊。」
沈漫漫神情僵了僵。
然后她抬着下巴,骄傲地说:「你别高兴得太早,我会很快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」
对话终于结束了。
我一刻都不想在敬安王府多待,施展轻功,飞快地往丞相府赶。
中途,我还买了两个刚出炉的新鲜肉饼,用以证明我的确是出来买早点的。
结果回去的时候,严玄亭已经不在床上了。
我又揣着那两个饼去前厅寻他。
站在穿堂的侧廊尽头,正好瞧见他倚在铺了软垫的太师椅上,慵懒地撑着下巴。
那张清贵又俊秀的脸有一大半都隐在阴影里,光影明明暗暗,落在他那一处时,恰好是极暗的颜色,令我不能看清他眼中的情绪。
只能听到他懒懒的,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:「杀了吧。」
接着一个男人惊惶绝望的求救声传来:「相爷,我错了,您饶过我这一次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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